柳侧妃越想越激动,胸脯剧烈起伏起来,眼前都开始一阵一阵的发黑,就在这时,月练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叫:“哎呀!娘娘,您见红了!”
柳侧妃昏昏沉沉中,顺着月练所指,低头一看,只见自己鹅黄色的长裙上渗出了一点血迹,她这才清楚的感觉到下身有些湿/润,霎时,柳侧妃便被吓坏了,她惊呼一声后,一下乱了全部心神,惶惶无措起来。
到底还是月练冷静些,连忙喊人抬来了肩撵,将柳侧妃扶了上去,同时,又遣了人去请大夫,这才将面色煞白的柳侧妃抬回了扶棠院。
接着,府里便接连来了好几位大夫,他们提着药箱神色匆匆,直奔扶棠院而去。
此般动静,俨然是扶棠院里那位娘娘发生了危急之事,也自是逃不过有心之人的耳目,于是,柳侧妃胎动见红之事很快便传的人尽皆知
而倾城院中,许阑珊正由素雅伺候着上药,养了近一个月,她肩胛处那铜币大小的伤口总算结痂了,也不用再包扎,只每日涂些上好的药祛疤便是。
许阑珊微微松了口气,可旋即,又后知后觉起来,她自从来到北齐后,不但没有除去许时安,还反倒将自己弄的遍体鳞伤,先是楚逸风伤了她的脸,好不容易养好了也没留下疤痕,可紧接着又是遇刺一事,差一点便要了她的命。
她堂堂东临公主,又是堂堂北齐太子妃,可这路,竟然走的也不比许时安舒坦到哪里去。
意识到这一点后,她心里便郁郁来气。
可偏巧这时,伺候她的另一位侍婢又匆匆进来了,道:“娘娘,奴婢在府里听到了一个消息。”
许阑珊收回了思绪,道:“什么消息?”
侍婢这才道:“娘娘,柳侧妃见红了,请了好几位大夫,正在竭力保胎呢。”
许阑珊听罢,皱眉沉吟了片刻,正欲再问什么,可紧接着,她却住嘴不言了,心里忽如拨云见日,一片敞亮,令她心头喜意浓浓。
大好的机会终于来了!
想罢,许阑珊扶着素雅站了起来,吩咐道:“为本妃更衣,本妃要赶紧去扶棠院瞧瞧,那柳侧妃得殿下爱重多年,眼下殿下出门在外,本妃要尽一下责任才是。”
……
等许阑珊穿戴整齐来到扶棠院时,宽敞的寝室里,大夫们正在为柳侧妃施针止血,柳侧妃面色煞白,额上冷汗点点,见了许阑珊,动了动身子想要行礼。
许阑珊连忙按住了她,着急道:“柳侧妃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行这虚礼,快躺好了才是。”
说罢,许阑珊又看着几位大夫,叮嘱道:“你们继续忙你们的,赶紧为柳侧妃保胎要紧,还有,务必用最好的药!”
大夫们纷纷应声,继续为柳侧妃施针,她腹中胎儿已近三个月大,控制及时是有把握可保的。
忙了一会儿后,大夫们终于收了手,几人合计了一番,便开出了几帖药,月练赶紧领着人下去熬药了。
几位大夫又慎重叮嘱了一番,这才离开了扶棠院。
许阑珊坐在床榻边,一直陪着柳侧妃,柳侧妃浑身无力,懒于说话,许阑珊便也不语,只盯着柳侧妃那张柔美的脸笑着,柳侧妃美眸流转间,无意看到了她的笑,忽然觉得心底发寒,遍体生凉。
她没有看错,许阑珊的笑容里,的确透着诡异,透着阴恻,柳侧妃越看越是不寒而栗。
好在,没有多久,月练便端着熬好的药进来了,柳侧妃心里松动了一些,正欲起身喝药,可下一刻,许阑珊竟接过了月练手中的药碗,作势要亲自喂她,一边道:“屋里人多不透气,你们全都下去,这里有本妃亲自照料柳侧妃。”
柳侧妃听罢,心里发寒的感觉再度涌了上来,她连忙客气一笑,道:“太子妃娘娘亦是身上带着伤呢,臣妾哪敢劳驾娘娘呢?月练,还是你来喂我吧。”
月练听罢,留在了屋里,许阑珊见状,又笑道:“看来本妃要与侧妃单独聊几句知心话都是难事啊。”
说着,她又朝月练挥了挥手,面色轻松平和道:“去吧去吧,本妃与柳侧妃聊上几句也便该回倾城院了。”
她如此一说,柳侧妃与月练两人都无言以对,自是不能再推拒了,月练便就此退了下去。
柳侧妃见房里只剩她们二人了,便低垂了眼帘,避着不敢去看许阑珊的脸,然后伸手要接过许阑珊手里的药,一边道:“不敢劳驾娘娘,臣妾自己来喝吧。”
可就在这时,令她极其诧异的事情便发生了,只见许阑珊避开了她接药的手,继而缓缓起身来到了花架前,竟将那漆黑的汤药悉数倒进了花盆里。
柳侧妃看着这一幕,惊诧无比,被许阑珊的举动弄的不明就里,断断续续道:“娘娘……那是臣妾的安胎药……您倒了它做什么?”
许阑珊已经款款回到了床榻边,面上依旧是令柳侧妃心底生寒的笑意,她紧紧盯着柳侧妃的美眸,红唇轻启,一字一句道:“倒了它做什么?自然是要妹妹你滑胎小产啊。”
说罢,许阑珊发出了阴邪的笑声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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